传奇故事:男子寻妻,见其手上长茧有蹊跷,他借口吃饭躲过一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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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南坐皇帝,北有江许。 说的就是淮昌城的知县江家和富户许家,在当地颇受人们爱戴。 江家老爷一生为官清廉,为这里的百姓们解决了不少事情,无论是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,不管几点,只要登门敲鼓,他一定帮你解决。 起初百姓们并不是很相信这个外来户,但时间久了,人们发现这位老爷和先前的那位只知道仗势欺人、吃喝享乐的贪官完全不一样。 上至偷盗纵火杀人,下至谁家的鸡鸭羊丢了,他都很有耐心地一一解决。 许家则是当地有名的富户,做的是布料生意。而许家家主也是个大善人,他的布行物美价廉不说,还会经常开设粥场,赈济那些乞丐们,给他们发些布匹做衣服。 淮昌城的百姓们都十分爱戴这两人,逐渐就传出了“南有皇帝,北有江许”这类的言语。 梅花树下,小小少女坐在石凳上,望着手里的书疑惑的挠了挠脑袋,一张圆圆的小脸被初雪寒冬冻得红红的,软乎乎的月白色毛绒坎肩,衬得她肌肤胜雪。她看了看手里的书,拿向了旁边专心抄录诗词的少年。 “严哥哥,这是什么字呀?” “云嫣妹妹...这个...念‘迥’,为高远之意。早梅发高树,迥映楚天碧,就是意味梅花在高高的枝头绽放,与高远的天空照映。” 江严放下毛笔,十分耐心地给许云嫣解释,而小女孩听了意思,抬头看看院子的梅花树。 “那眼下,我们这儿便是此景了。” 说着,扯了扯江严的衣袖,继续说道。 “河东先生是在被贬谪时作此诗,表达自己孤傲的品格,那严哥哥从京城来到这里,有没有相通之处?” 江严听着少女的话,莞尔一笑。 “于我和父亲,不管是被贬谪也好,还是在京城也好,只要有书可读,有事可做,不拘住在哪里,更何况...若没有来这儿,又怎么能碰见你?” 说着说着,江严也变得含蓄了起来,虽然面上不疑有他,但耳尖已然泛红,透露着情窦初开少年人的紧张。 许云嫣绞着书页,脸更是刷得红了一片,急忙转过身去,轻轻的道:“油嘴滑舌!” 江严摸了摸自己的胸口,拿出一块触手生温的玉佩,绕到许云嫣的面前,双手递给她,轻轻的道: “何以结恩情,美玉缀罗璎。” 许云嫣看着面前风度翩翩的少年郎,几番犹豫下,红着脸接过了玉佩,随后拿着书便跑开了。 她快步跑回自己屋内,拍了拍胸口,手里反复摩挲着那块玉佩,想起刚刚梅花树下,好生俊朗的少年对她的爱意,嘴角便忍不住扬起。 晚膳时分,许家的餐桌上,许夫人看着女儿笑眯眯的问。 “嫣儿,今日同严公子学了什么?” “诶呀...母亲...” 许云嫣想到白日的景象,倏的一下又红了脸框,含羞带怯的低下了头,将玉佩递给了母亲,轻轻的说:“他说...何以结恩情,美玉缀罗璎。” 许夫人听了此话,一脸我已了然的表情,脸上顿时笑开了花。而许家家主仍旧是一脸糊涂,不住的追问。许夫人不耐烦的拍了拍他 “江家父子都是读书人,自然不会像你这种粗人那般直接。这句话的意思是,女子的璎珞上系上男子的玉佩,便是表达了相互爱慕的心意。江家那小子,是在向咱们女儿表达心意呢。” 听完许夫人的话,许老爷恍然大悟的摸了摸胡子,开始细细考量起来。思来想去的说:“我觉得江家是个好人家,人口简单,江老爷也是顶好的人,咱们商贾之家能与文人结亲,也有助我们的生意。虽然江家不算富有,但江严这小子秉性纯良,才华横溢,以后必定有大作为!哈哈哈哈哈哈好!明日咱们就找了媒婆议亲!” 许老爷越说越兴奋,当即就准备去隔壁江家,许夫人拍了拍许老爷的手,瞪着他道: “咱们嫣儿才十岁,议什么亲,照我说,咱们就先把婚事悄悄定下,等江严考了功名,再回来风风光光的娶咱们家嫣儿。” 许老爷子一拍脑袋,连忙向许夫人低头认错。 “哦对对对,是我疏忽了。夫人莫怪,嘿嘿。” 而许云嫣在一旁听的脸烧得滚烫,放下碗筷就跑了出去。 翌日,还没等许家夫妇合计许云嫣的亲事,江老爷带着江严就上了门。他与许老爷本就是好友,眼下是要亲上加亲了。 “许兄,今日我来,想必你也了解。” 江家父子按照最高礼节给许家夫妇行了礼,江老爷十分陈恳的说道: “昨日...是严儿有些鲁莽,但也是我的意思。云嫣天资秀丽,秀外慧中,不仅严儿喜欢,我也十分喜爱,恨不是自己的女儿。所以,我这不是让严儿近水楼台先得月了嘛。” 许老爷赶忙摆摆手,命家里的仆役上茶,请了许夫人和许云嫣来,两家人坐在一起商讨。 “依我的意思,是两家把亲订下来,云嫣如此好的女子,再过几年想必提亲的人门槛都要踏破,只能早些来了。” 江父喝了口茶继续说道。 “两个孩儿都还小,可再等几年。严儿考了功名后,我再带着他风风光光的回来娶云嫣,绝不让她受一丝委屈,否则,我先打断这个混小子的腿。” 许父和许夫人对视一眼,十分满意,许父便开口道: “江兄,你真是与我想到一块去了呀!来来来!上酒上菜,中午咱就聚在一起,好好吃个饭!” 许父当即拍板,两家亲事就这么坐定,一旁的江严和许云嫣一句话都没说上,但看着对方的眼睛,都是喜悦之情。 转眼一年过去,江严要进京科举了,江父因为官务缠身不能送他,许家夫妻送他上了马车。看着马车疾驰而去,许家主揽着夫人回到家里,对她说了一件大事。 江严赴京的一路上,都捏着许云嫣给他的小小荷包,这是她亲手绣的,里面放了许多提神醒脑的温和良药,气味还十分好闻。 江严抚摸着细密的针脚和精致小巧的花纹,心里被许云嫣的音容笑貌填得满满的。 江严车马颠簸了十几日,终于赶到了京城参加科考,最后果然不负几年的辛苦,进士榜十五名,圣上考虑他家地处偏远,便特赐他回淮昌城做巡抚督查,监察当地百官。 江严十分开心,接了圣旨后一刻不曾歇息的往家赶,等风尘仆仆的赶到家中时。旁边原本和许家宅子联通的梅花树被砍去,围墙也被封了起来,而许宅那边已经摘了匾额,人去楼空。 江严不明白发生了什么,急忙去询问父亲,江父却似乎了解此事,把他叫到书房里,告知了他情况。 原来就在他赴京赶考之前,来了一个自称是京城收购岁布的都尉,就宿在江家。他打听到许家是做布行生意的,便有意向许家家主透露岁布消息。 天下商人,无一不想与皇家做生意,不仅名正言顺,而且还能提升地位,许家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,便开始大量收购制作岁布需要的物品。 许家夫妇送他上了马车离开淮昌城后回到家中,发现家里的岁布材料被人放了啃噬布匹的虫子,使得这些材料全部砸在手里,而那个自称是都尉的人也不知所踪。 后来这里来了大批官兵,追捕招摇撞骗收购假岁布的商人,本来许家只是伤了钱财,但并没有动其根本,却没想到在他们书房,许家夫妇发现了一封伪造的岁布交易书信,这下不逃不成。 江父与许家老爷是至交好友,自然相信好友的为人,许家老爷告诉他淮昌南面的七竹镇内,有他们的远房亲戚,江父便在暗中帮助许家夫妇和许云嫣连夜逃离淮昌城。 临走前,许父将许云嫣的贴身手串给了江父,请他转交给江严。等风头过去,许家搬回这里,以此物作为见证,必定将云嫣嫁与他。 听到父亲这么说,江严才放下心来,况且自己与云嫣的年纪确实尚小,还不宜婚配,不如先干一番事业出来,等许家回到淮昌城,再成亲也不迟。 江严从父亲手里接过手串,轻轻摩挲着上面的玉珠,似乎还残留着许云嫣的气味。他将手串贴身收好,告知了父亲自己高中,还获赐回乡的事情。 江父十分高兴,第二天,江严走马上任,淮昌城的百姓们才发现,不仅江老爷人善,连江公子也是才华横溢,年仅十四岁就能监察淮昌百官。这下,淮昌城的女子们都把风度翩翩,教养极好的江严视作梦中情郎,每日议亲的媒婆都要踏破了江家的门。 江严的同僚们也试着与他搞好关系,为家中胞妹争取一番。但江严和江父口径十分一致,皆声称江严已经议亲,是曾经许家布行的千金许云嫣。这个消息一放出,多少女子碎了心,但也有很多百姓们议论纷纷。 许家已经搬出淮昌城,能不能回来都是个未知数,都觉得江家父子可能是傻了,才死等着人家回来。说不定眼下许云嫣嫁人了也说不定。 江严不是没有听见这些流言蜚语,但是他十分坚定,他相信许家夫妇的为人,也相信少年情定的云嫣妹妹不会弃他不顾。 一年,三年,五年,江家父子的等待从最初的坚信不疑,变得逐渐动摇起来。眼看自己的儿子即将就要到弱冠之年,江父是看在眼里,急在心里。 想起故友的承诺,江父相信许家不会食言,但眼下还没有回到淮昌县,只有两种可能,一是受到了阻挠无法回来,二...则是被官兵追捕,锒铛入狱。 想到这里,他就更着急了,急忙将儿子叫了回来。此时十九岁的江严已然从稚气未脱的少年蜕变成了温润如玉的公子,虽然常有姑娘向他表达情意,但是他不为所动,一心只有许云嫣一个人,那个小巧的荷包和手串也被他收藏保存的很好。 “父亲,着急喊我回来,何事?” 江严坐在桌上,将茶杯里的水一饮而尽,可见是着急赶回来的。江父坐在他旁边,语重心长的问他。 “严儿,我问你,你是否心悦云嫣?” “那是自然。” 如今提到心上人的江严不再腼腆,显得十分坦荡,但耳尖的红还是暴露了他的紧张与害羞。看着父亲紧张的神色,他正色问道: “父亲莫不是要给我议亲?” “自然不会,我相信你许伯父的为人,可是这都五六年过去,许家毫无消息,为父实在不能不担心啊。” 江父摸了摸胡须,深深叹了口气。江严听了此话,怎能不明白父亲的意思,严肃的点点头。实际上他早就有去寻之意,但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,眼下父亲提出此意,正好顺水推舟,与父亲一同去七竹镇寻找云嫣。 “父亲说的是,我会向朝廷告假两月,就称...就称您病倒了,我带您出城治病。等出了城,咱们改道向七竹镇走。” 江父赞许的看了看自己的儿子,诚然向公家扯谎不对,但人命关天,他不得不做此打算。若七竹镇没有许家身影,他也好回来给儿子议亲,这样也不算辜负许家的美意。 说干就干,第二天,江严就向朝廷告了假,称父亲患了急症病倒了。一时间淮昌县的百姓们都十分担忧,江大人对他们如此好,眼下病倒了,人人都心急如焚,跑到江家门口,都想出自己的一份薄力。 江严费了好大功夫才安抚好百姓们,然后告知大家,要带江父出城寻找名医看病。这个消息一传出,本来熙攘的淮昌城,全部都将主路让了出来,让江严和江父的马车尽快同行。 不费什么功夫,江严和江父就出了淮昌城,径直向南行驶,奔波了几日,终于到了许家当初所说的安身之地,七竹镇。 江严父子在七竹镇的街上找了家客栈住下,稍稍休整后,两人就分别出去探听一些消息。 据说七竹镇西街的最后一间屋子,住着一位仙师,这位道士是能通晓天地灵物的大能,算的事情十分准确。甚至还能预言生死。 说当年有一户人家邹氏,求仙师给刚生下的小儿子开灵,仙师替他们家卜了一卦,说这家人若是强行给没有慧根的孩子开灵会有灭顶之灾,那家人不听,看仙师不给他们开灵,就跑到附近的寺庙找高僧开灵,结果没过一月,这家人就遭了土匪洗劫,一家几口全都死于非命,死状十分凄惨。 如此种种,数不胜数。自那以后,人人都信奉这位仙师,日日给他献上贡品,生怕灾祸降临在自家头上。 江严和江父觉得十分邪门,但打听了许久都没有找到许家人的消息,思来想去,不如去问问这个十分灵验的仙师。 如果真的是天地大能,一定知道许家的踪迹。若是弄虚作假之辈,也必定逃不脱官府的制衡。 第二天,江严带上许多现银和祭品,还有许云嫣留下的手串和荷包,来到了西街的最后一间屋子。 这个屋子看起来十分诡谲,即使是白天也大门紧闭,明明门口放着两个石狮子,却给人十分阴森害怕的感觉。 江严觉得很奇怪,仙师居然会住在如此阴暗潮湿的地方?心里更加怀疑。他上前试探的敲响大门,没一会,就听到门闩松动的声音,应该是有人来开门了。 江严立刻低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物,随着大门“吱呀”一声打开,他抬起头,却看到了日思夜想的许云嫣。 她的脸色十分疲惫,发丝也有些凌乱,衣物不太干净,全然失去了从前千金小姐的傲气,江严呆住了,他打探了许久的消息,都没有找到许云嫣的下落,却没想到在这里见到她。 此时他想起打探消息时,有人告诉他,这个仙师与一家人住在一起,似乎是仙师的信徒。 而许云嫣看见眼前俊俏的少年郎,只觉得五官模样十分眼熟,直到她看见江严腰间挂着的荷包,登时有如雷击。 是他...严哥哥..这一瞬间,许云嫣几乎快要哭出来。她本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江严,只能在这个阴暗的房子里孤老一生,却没想到在这个时候见到了他。 似乎是想起什么,许云嫣面色十分窘迫的捂住自己,不再看他。 而江严在心上人前早已将风度抛在脑后,上前拉住她的手,却摸到一层薄薄的茧。他十分心疼,轻轻的把她的手放在掌心上。 “云嫣妹妹...你...我等你等得好苦。” 许云嫣将江严请进屋内,带他去了客房,又急忙找来了许父。 许父一见到江严,便连连道歉。江严十分惶恐,只觉得多年不见,许父苍老了许多,心里也是十分担心。 “为何这么多年都不曾回到淮昌呢?” 江严思来想去,还是问出了心中所想。而许云嫣当即变了脸色,十分惊恐的看了看周围,将房门栓紧,许父则坐在桌上,给江严到了一杯茶,缓缓道来自己的遭遇。 当初他因岁布之祸逃离淮昌城,七竹镇许父的哥嫂一家给他邮来书信,让他去那个偏僻小镇躲藏一阵。 许家夫妇便驾车前往七竹镇,却没想到,等他们到达七竹镇时,兄长一家已经惨遭毒手。下手的人,正是骗他们岁布的人,也就是如今那位神乎其神的“仙师”。 他们一家也中了计,许夫人被那个妖道掳走,要挟许老爷交出全部身家,帮助他修炼邪道。 许老爷本来断然不肯,但是那个该死的妖道,居然以许夫人的性命要挟他,他不得不将随身的金银细软和家产全部变卖,按照他的说法,在阴冷的西街角落买下这栋宅子,以供这个妖道修行。 即使这样,这妖道仍然没有放过他们,挟持着许夫人威胁许家父女给他当做杂役使唤。这也是为何,许云嫣明明本是千金小姐,手上会有茧的原因。 许父叹了一口气,望着一旁抹着眼泪的女儿,十分心疼。 “是我对不起他们父女两个,让他们跟着我受苦,眼下我夫人还被他关着...我即使有心想要回去履行你们二人的婚事,却也不能把妻子抛下不管。” 江严十分生气的攥着茶杯,一想到心爱的女子如此受尽苦楚,他就心痛的不行,他郑重其事的站起,冲着许父深深地鞠了一躬。 “许伯父,您是忠勇仁义之人,您的情况我已然了解,等我与家父商量一番,制定周密的计划,我们一定能将伯母救出来。” 江严将江父也来到这里的事情告诉了他们,几个人一番商讨之后,送走了江严。 江严赶忙跑回客栈,将情况细细说与江父听,江父听了连连点头,欣慰的拍了拍儿子的肩膀。 就在江严走之后没多久,许父走向了这个宅院最偏僻的窄房,敲响了那个妖道的门。 “许定山,你不想你老婆活了?” 屋内传来了十分阴森的声音,许父则用十分恭敬的语气说。 “今日我的故友来访,听闻了仙师的大业,十分有兴趣,如今他的儿子在朝中为官,银钱方面自是不必担心了。只是...他们想宴请仙师用饭,不知道仙师什么时候有空,我好去通知他们安排。” 许父明显感觉到阴森的气息淡了几分,紧接着便听见屋里传来的声音。 “明晚,让他们到西街醉春楼天字房。” 话音未落,房门就打开了,这个所谓的仙师走了出来,花白的胡子,额头上有一道触目惊心的疤,目光十分阴冷,递给许定山一包药粉。 “我只要他们的家底,其他的我不要,既然是你的故友,你就解决了他们吧。” 许定山得了消息,便往江家父子所在的客栈,将消息报给他们。几人合计一番,决定将计就计,让这个恶人放松警惕,才好救出许夫人。 第二日晚,江家父子在醉春楼天字房内等了许久,才等到许家父女和这位大名鼎鼎的“仙师”。 饭桌上,江家父子十分放低姿态,给足了这个仙师面子,而这个仙师喝了许多酒,也渐渐放松了警惕。 这时许父端上了一盘新菜,几人动了筷子没多久,江家父子就都昏了过去,这时仙师反而站了起来,联合清醒的许父将他们两个人拖到厢房内。 仙师满意的准备动手,这时许云嫣进来了,她紧张的不断绞着手,一脸戚戚状的上前把仙师的外袍脱下,却顺手拿走了他腰间的钥匙。 许云嫣拿了钥匙十分紧张,但还是时刻记着父亲的话,悄无声息的离开了醉春楼,飞快往家里跑去,解救自己的母亲。 而这个恶人喝多了酒,根本就没想起来这回事,目光灼灼的盯着床上昏迷的江家父子,想到以后大把大把的银子就十分兴奋。 他从许父手里接过短刀,得意洋洋的靠近床边。看着江严的脸十分不屑,抬起自己手里的刀猛地扎了下去。 没有预想中的鲜血四溅,反而是刀头扎在江严身上直接缩了进去,此时许父立马上前,一脚踢倒了这个恶人的双腿,将他压制住,而床上的江家父子也坐了起来,一人给了他一脚。 看着自己计划失败的仙师十分生气,被大力的许定山牵制住动弹不得,便破口咒骂威胁着他: “许定山,我看你是不想你老婆活了!我只要下个咒语,你老婆立刻就得死!” 许父冷笑一声,用麻绳把他的双手捆紧,一脚踢了上去。 “呸,你个腌臜东西,江家都查清楚了,你不过就是联合土匪装神弄鬼,你的那窝土匪兄弟,已经被官兵们一锅端了,你害死邹氏一家,眼下还想害我老婆,老子没三刀六个洞给你捅死就是大恩大德了!” 恶人眼看自己被揭穿,怒不可揭的开始辱骂许家父女,江严眼疾手快,撕下一块外袍就塞进他嘴里,止住了他喋喋不休的聒噪。 而此时许云嫣已经把关在宅子地牢里的母亲救了出来,将经过细细说给她听。又把她带到醉春楼与许老爷会和。 江家父子将那个恶人带回了淮昌城的府衙关押起来,直接判以极刑。而许家修整一番后也回到了淮昌城,重新开整起了布行。江严与许云嫣也迅速成了亲,结亲那日开设粥棚,赈济灾民不说,还给淮昌城的每家每户都送去了一匹喜布。江许两家的心善一直让淮昌城的百姓们津津乐道,而江严为许云嫣坚守爱情,也成为淮昌城的一段佳话。 传奇故事:男子苦等五年,本想寻妻结亲,却反被道士刺杀 传奇故事:男子寻妻,见其手上长茧有蹊跷,他借口吃饭躲过一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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